“或許梅芝在天上有更大的事要做”這個意念,讓我梅芝的離開不在依依不舍,不在對阿爸父的安排有所不滿。

一直對阿爸父讓梅芝用這樣的方式來離開我們。我的心中一直有不滿與不解,尤其是鵬飛與梅芝對教會這樣的擺上,更讓我對阿爸父的安排有所質疑。

當我把我心中的質疑向阿爸父陳明時,心中的意念是:他們所做的一切,阿爸父都紀念。

“我的眼光要放遠”,我想這是阿爸父對我的勉勵,是當時心中的另一個想法。我也要把這句話送給我敬愛鵬飛弟兄。相信這也是阿爸父想對他說的話。

和梅芝沒有相處很久的時間,但我看見了她對鵬飛的順服;對她自己家庭所做的犧牲;對小家與教會的擺上。她所做的,遠遠超過我所能做的。

梅芝,我們想念妳,而我對妳的記憶回永遠停留在我們去舊金山,坐在海邊椅子上談天的那一幕--很美,很美。

良茵